被强行送进慰安所的女性们究竟有多悲惨?她们不仅要忍受同胞们异样的目光和指责,还常常依赖安眠药来缓解内心的痛苦,才能勉强入眠。
2007年,国内一份媒体曾发表一篇深度报道,详细讲述了三位曾被迫沦为慰安妇,遭受日军残酷侮辱的女性一生经历。正是从那时起,这些曾经遭受非人待遇的特殊群体,才逐渐被大众所知晓,她们的遭遇也彻底揭露了日军的暴行。
在报道中,名叫袁竹林的老人尤其引人关注。那时袁竹林已经离世,媒体采访了她的养女小毛。提及母亲的往事,小毛忍不住泪流满面。她哽咽着说,母亲生前曾形容抗战时期的日军,残忍得如同野兽一般,毫无人性。
那么,那段历史到底有多残酷?
展开剩余89%1945年,全国人民终于迎来了抗战胜利的曙光,日军投降撤离中国。那些曾被欺骗送入慰安所、遭受折磨的女性们,也在这时迎来了新生,摆脱了暗无天日的黑暗生活。
其中就有来自武汉的袁竹林。她回到母亲的老家,两人相依为命,日常靠帮人洗衣服和做零工,勉强维持生计。
次年,机缘巧合下,袁竹林得知有户贫困人家生了女孩无力抚养,因自己因往日的痛苦经历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,便决定收养这个孩子。她把女孩抱回家,取名为小毛,一直细心抚养她长大。
2007年接受采访时,每谈及母亲的往事,小毛总忍不住泪流满面。她说,母亲常讲那些日军残暴如野兽,慰安所的日子里,母亲常被殴打,后来得了严重头痛病,需要靠安眠药才能勉强睡几个小时。
不仅如此,回乡后的袁竹林还遭遇了乡亲们异样的目光和不公正待遇。
刚回村时,袁竹林对自己的经历讳莫如深,但一次村里举办的忆苦思甜大会上,她还是吐露了这段悲惨的经历。村民得知后背后指指点点,甚至有孩子当面用羞辱性的词汇嘲讽她。
1958年,村委会以她曾待过慰安所为由,吊销了她的户口和购粮证,还没收了她的房屋。随后,她被强制遣送到黑龙江参加劳动。
在黑龙江,袁竹林每日种植苞米、收割大豆。东北的寒冷刺骨,她居住的地方没有取暖设施,只能忍受饥寒交迫、孤苦无依的生活。
就这样,袁竹林在黑龙江度过了整整17年,直到农场干部看到她的困境,才帮她办理手续,允许她回到家乡武汉。
直到1998年,香港举办有关“九一八”事件的研讨会,得知袁竹林的遭遇后,主办方保钓委员会邀请袁竹林和养女小毛以游客身份参加。会上,袁竹林含泪讲述了自己被迫成为慰安妇的经历,深深打动了在场的人。
著名作家李碧华根据她的故事创作了小说《烟花三月》,在香港某杂志发表后引发广泛关注。李碧华将稿费全部捐给大陆的“慰安妇”研究中心和台湾的“妇女基金会”,并委托他们用这笔款项帮助曾被迫害的女性。
从此,这些遭受非人待遇的慰安妇再次被带入公众视野,她们的经历也被更多人所知。
袁竹林1922年出生于武汉,是家中长女,下有两个妹妹。家境贫寒,姐妹三人被父亲送去做童养媳。15岁时,她嫁给了一名汽车司机汪某,两人感情不错。但因日军攻占武汉,丈夫被调往川渝一带,留下她与婆婆和母亲相依。
婆婆认为袁竹林无所作为,浪费粮食,逼她再嫁他人。生活所迫,她决定找工作养活自己。
1940年,袁竹林遇到一个姓张的女人,声称招收清洁工。单纯的她和其他女孩跟随张某乘船前往鄂州。没想到刚下船便被一群持刺刀的日军抓捕,强迫检查身体。拒绝配合即遭皮鞭毒打。
这时她们才明白被张某欺骗,所谓的清洁工工作其实是通往深坑的陷阱。
检查后,袁竹林和其他女孩被关进狭小的牢房,仅有一张床和一个痰盂。
第二天,她被数名日军蹂躏,才彻底明白自己陷入了多么恐怖的境地。
从此,袁竹林和同伴们沦为慰安妇,每天忍受日军的多重侮辱。
她们生活在黑暗的“慰安所”里,食物由专人分配,但常难以下咽且分量少。没有洗澡处,她们只能排队在厨房的木桶中勉强清洗。即便生理期也不能休息。
更惨的是,日军本该采取避孕措施,但对袁竹林和其他几位良家妇女,竟然放弃防护,不久袁竹林便怀孕了。
怀孕后,生活更为艰难。她曾试图与另一女子一起逃跑,但被抓回并遭到毒打,头被撞墙,导致流产和终生头痛。
正如养女小毛所说,袁竹林归家后仍旧常受头痛困扰,需依赖安眠药入睡,却最多只能睡两小时,其余时间在黑暗中独自度过。
被抓回慰安所后,她的悲惨生活继续。后来遇见一名叫西山的日本军人,被带回住所生活了一段时间,才感受到一丝人间烟火。抗战末期,西山提议带她回日本,她拒绝,坚持回家与亲人团聚。此后两人再无联系。
袁竹林曾试图寻找西山踪迹,毫无结果。她猜测西山可能非普通军人,或许是反战者。
尽管晚年归于平静,袁竹林直到2006年去世,都未曾收到日本方面的任何道歉。
当时被抓入慰安所的女性还有很多,甚至包括外籍妇女。
2013年,湖北一家报纸报道了一位韩国女子朴娥姬的经历。她出生于韩国西南部,父母早逝,七岁被外祖母卖给大龄青年做童养媳,照顾其日常生活。该男子先天智障,生活完全依赖朴娥姬。
18岁时,朴娥姬逃到中国边境,曾在日本老板店打工,常遭虐待。某日老板称中国某地有纱厂招工,诱骗她和20余名女孩前往哈尔滨,实为慰安所。
在那里,她们受尽日军折磨,稍有不从即被皮带抽打,烟头烫皮肤。
几个月后,她们被辗转送至南京慰安所,三个月后又被运至武汉。
赴武汉途中,朴娥姬数了同行人数,发现从最初25人,现剩不到20人,失踪者大多命运凄惨。
她记得一位怀孕的韩国女孩被日军强行拖走打胎,之后再无音讯。
抵达武汉后,她们被关押在慰安所直到日军投降。趁混乱时,朴娥姬与几名女子逃脱,乘船离开。
落岸后,她遇见孝感一青年,被收留并结婚,改名毛银梅,和丈夫收养孩子,过上平凡幸福生活。
这些经历中的女性,无论是袁竹林、毛银梅,还是无数被迫进入慰安所的妇女,虽有些人后来过上了正常生活,但心灵创伤永远无法抹去。
袁竹林晚年夜夜梦回慰安所的阴影;毛银梅面对采访,眼中依然流露出无言的控诉与难以磨灭的恐惧。
“慰安妇”制度是日军二战期间推行的肮脏罪行之一。后世统计,全球至少有40万女性被迫沦为慰安妇,其中中国妇女占一半以上。
这些无辜女性,直到去世都未收到日本的道歉与赔偿。
这段令人痛心的屈辱历史,永远不能被遗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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